有几次我在冬天,去亲戚家,经过这条河,被硬邦邦的草绳冻得手指头发麻。
这样的人生才会精彩。
那时老师责任心很强,背不会,就留校,谁先背会谁先走。
露天电影,幕幕感人,部部铭心。
他们都比我大,交换自然就由他们主导。
奶奶径直走到麦茬儿高且稠的地方,放下筐子,蹲在地上,腾腾地砍麦茬儿。
2011年10月六日于西安在我每天上班必经的路口,有一位常年在此摆摊的大爷,他的个子不高,胡子花白,衣衫褴褛。
送走了那个学生。
没有一个人想到过这屋子里的暖,不仅仅是米线的麻辣带来的,还有一个小孩子温暖着这个中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