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救药地爱上了秋,爱上这种大气、沉雄的美。
那时你就是你,以高峻的尊严的姿势向自己的灵魂站立。
你问问村里人,他们走得最远的,也差不多是十多公里以外的县城了;那头不开口说话的牛,它走的路一定不会比我少,但它哪天离开过三亩五分地?回眸指尖香尘,风雨潇潇破寒初,忧伤青门醉饮离愁。
难怪郑板桥诗吟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白居易则坦言:竹解心虚即我师。
当时在人民公社的指引下,每户农家白天的伙食只是一锅稀得不能再稀的玉米粥;晚上是玉米粥加红薯,或者是没有油水的豆腐肴;平时很难吃得上肉。
于是,我开始重新去审视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