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施工的噪音更是把我的心情弄得尘土飞扬,正烦躁呢,只听走廊里,头儿携夫人刘大姐在挨屋敲门,并伴随着小狗的叫声,公司里也只剩我们几个异乡人外加两只小狗了,我急忙冲出房间,王工和小李也都无精打采的探出头来。
须臾,老人清醒了过来。
县里开会,名目繁多,容易让人熟记的是三干会、四干会之类的叫法,能够参加这些会的人都是头头,我们没有这样的福份,在农村生活6年之久,唯一到过一次县城,出席县知识青年代表大会,那滋味也不亚于陈奂生上城。
还是一高一矮两位师傅。
母亲看了看姑奶奶的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说,当然是她媳妇了。
人与自然,人与历史,到底该是怎样的关系?我想:爷爷活着的时候肯定是躺在棺材试过的,看看躺着怎么样,躺着里面是否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