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深处绝境,那也无妨,静心坐下来欣赏路边的风景吧,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送先生回家,他嚷:要我陪他至西藏,我说:去,坐火车,回,乘飞机。
我睁着眼,听着哭声,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这黑夜的黑一样,随时都要可以被掩藏和融化。
为了能够远离家乡,打小我就暗下决心,好好读书,考上大学,积攒去大城市落脚的资本。
过往客商,须备礼拜访土司衙门方可在轄区内自由通商。
我只好把自己的眼睛当做摄像机,真想把它们一幅幅进自己的脑海里。
我和笔下景可以是斑驳的胡同小道,也可以是破烂街边摊的大伞下忙碌的人,甚至是某个卖场、某间自习室、某家咖啡厅的某个固定位子……就像儿时几个玩伴的秘密基地一样,可能如今早已荒废、还有我家故乡曾经盖得房子已拆迁直至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