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非典来了。
来便来了,咳嗽就咳嗽,却还要无端的改变我的嗅觉,让我闻到那些特别的也是久违了的气味,是一些似曾相识,也可详知其来历出处,又不可详知其隐身何处的气味。
享受着田园生活,像神仙般无忧无虑的生存。
由此,我联想起我住过的那条也已消失的胡同。
我只想,读你时,梦会开出花来。
你在时,我信它是你不会忘记的承诺;你走了,我当它只是一句年少轻狂。
。
我是一个,离开了通肯河,还有河套土地的人;如今,小住在黑龙江省的大庆市。
就这样,不带一丝留恋,没有一点惆怅,我加快脚步,走进了那不远处的车站,也走近了那日后雨夜里无尽的乡思与离愁。
年轮中回首,往事历历在目,仿如昨日一样的清晰,回望旧事前尘,依稀间儿时的玩伴依然熟悉和温馨,想起了太多小时候的事,想起了屯垦队小学的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