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老大终于出现了,年龄四十上下,操着四川口音,声音暗呀如出深渊,极象安达佑实的电视剧无家可归小孩里贼老太的嗓音,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况且随着年龄的增大,各种病痛会不期而至。
我拦住他说:路条?二十几年过去了,铅笔写的字仍然看的清楚,纸也没有起毛边。
我对女儿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最难挨的是冬季,尽管王老师早早找来报纸把窗户糊好,但教室还是冷冰冰的,像个冰窖。
我将继续乐此不疲,每天利用边角料的时间,记录、积累,让自己不太成熟的文字,能够在岁月长河的磨砺中愈发珠圆玉润,有一天会羞答答地与读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