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时常会回忆过去,曾经的朋友天各一方,曾经和你的那份友谊——彼此都视为己出的那份友谊,早已风化在那年的烟火,满堤的人流。
她感叹,自己的一生,嫁他,似乎就是来还债的。
记得出门远行的时候,河边的柳还是一行碧树;回家的时候,那些柳树就像刚刚分娩的女人一样容颜憔悴一样衣冠不整,而那时,铺天盖地的秋意让我的心按捺不住开始变得轻狂。
但是,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心爱的、挚爱的弹弓就可怜的死在爸爸无情的斧头之下,原因在我眼里算不了什么,而在爸妈心中却成了一个大事件——我在打一只落在荆棘丛里的麻雀时,没想打在一个老太太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