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上面手拿铁棍撑杆,撑杆一头安把,一头打尖,我们就像滑雪运动员似的两手撑杆,向冰上一戳,往后一使劲,土冰橇便向前驶去。
她说这句时该是怎样的表情,忧郁的双眸中泛着病态的愁意,脸上却带着一丝无人可比的冷清。
外公临出门的时候,外婆还会漫不经心地对着外公说上一句贴心的话,无非是要外公在走过某个山崖的时候当心脚下的石头,不要绊倒了栽到河里去喂鱼;再不然就是看看天上的云彩,害怕那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湿了外公的衣襟,嘱托外公下雨了要到某个山崖下面的洞里去避雨。
我沿着陌生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
初绽的火焰之花朵,交缠的雷电之光线,顷刻便织造一个辉煌的空中阁楼,全然不顾周遭遍布的陷阱和沼泽,听不到无常之时空的嘲笑,望不见盛放之后的凋零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