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
只是这个起字竟给他写成了一个弯月型,而且还很有规则的在笔画中断了几处,竟然断出了曲径。
我自作聪明的认为的可以,也是那么的悲催。
换上年轻人后,去纸厂的人数大大减少,或许因为没有被逮住过,我的行窃生涯没有终止,并且变得更加处心积虑。
我心领神会,想必已有不少人发现了这个方法。
上了年岁的舅外公蹲在地头吸汗烟,清香的烟雾从嘴里轻轻地飘出来。
记得我们当时用长竹竿丈量时是没插到水底的。
偏偏就在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山顶的时候,天上翻滚的乌云似乎也在做游戏,几声炸雷轰响,一阵大雨瓢泼而下,淋了我个不亦乐乎。
他说:放点这个,烟不仅好抽,而且更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