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乱红飞窜,想起父亲母亲那慈祥和蔼的微笑,一任夕阳洗却心中无数尘土;隔着山水的距离,怅然回望,离开故乡的日子,一天一月一年的积累,已折叠成一本厚重的日历。
能带走什么?我说,真的我从小就喜欢做事,时间长了,就形成一种习惯,不做事,心里怪不好受的,况且,我一个人欣赏,也没个评说之处,我总喜欢别人听我评说。
我苦苦思索了两个星期,伙伴们的棍子的名字,都已广泛传播并被大家接受了,而我的最得意的棍子还没混上来名字。
我想禅,不过是在活着时,享受死了的快乐。
走的那天,抬头看看蓝的天,片片白云漂浮着,有的薄如轻纱,有的堆积厚重,犹如几日里时好时坏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