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六月份,父亲头部痛疼难忍,自己去昆明当地的一县级医院检查了,原来,父亲心里一直都明白!撑着伞,慢慢地走了,穿梳着,穿梳在无数的伞与伞之间,在伞下,没有人看清谁的脸,或者说隔着雨水,都是模糊的。
生活,那个还是实在的行,中。
时光好像走得越来越快,我有些心酸,有些害怕,我已经二十二岁,还有许多事没有尝试,我总是过得谨小慎微,总是有太多顾忌,我很想趁着青春肆无忌惮的疯狂一回,所以我害怕,我怕自己再不放纵,就来不及了。
朋友问我原因,我也说不好。
雪的手抚摩着我,轻轻悄悄的,温温润润的,像是不忍惊扰了我的梦,亦或在悄悄的问候和祝福。
站在阳台,我可以想象田野间此时充满泥土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