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难以回到以往那种情景,也许引来另类的侧目,但至少我们是安然坦荡的。
抹去了红尘琐事的杂乱,电话里静静地与听他的语调,吮吸着藏在心底中泛起甜甜的涟漪。
我左手紧捂着拉伤的胳膊走出厨房,坐在沙发上,转了转胳膊,我家的那个他,大概已完成自己的任务,到楼下晾晒那些洗好的东西,我走到窗口,向楼下的他急救,他已坐在三缺一的桌子支腿子去了,听见喊声,头向上仰仰,以为我嫌他玩了,于是,一只手挥起高摇着,示意我下来看牌,我为他的错觉恼了,厉声说胳膊伤了,喊他上来,我摇着胳膊又坐在沙发上,感觉疼痛轻了些,我那位革命伴侣快速上来了,一进门问我咋了,我回答,大胳膊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