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一个人过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就不该发出这样的问题。
当时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拜托,我都喊你两遍了,你能借我本书吗?我终于来了,一个人,来看瘦西湖。
演戏是我们生存的手段,已经溶入我们骨血成为一种本能,演戏也是我们爱情的终结,使它慢慢走向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