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春天秦二叔的大儿秦尚福考上了铁路局,修铁路去了,家里不但减了一张嘴,秦尚福还时不时给家里寄5元或者10元钱,凡是邮递员一声大喊秦二叔拿私章的时候,秦二叔笑逐颜开,知道这一定是好事,一面接过汇款通知单,一面哼着苏三离了洪洞县……,一阵哐嚓喽嚓的锣鼓声从秦二叔的嘴里飘出来,在老屋的院坝里萦绕。
气得老板一个劲地挖苦:刚才,还吹牛呢,下一个女孩子都下不赢!秋后收割不久,就到了新粮上市的季节,九叔的磨米坊也便开始忙碌起来。
我一定要妈妈下地,亲自去打来水才罢休。
李家的掌柜大爷急了:你把张家香油店财产都输光了,怎么还有银子喝酒啊?我站在刘爷爷身旁悄悄地说:爷爷,人家是县里来的钻井队,听说他们钻的井水可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