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青团和工会还定期为他们理发、剪指甲,到盲人家里打扫卫生、拆洗被褥。
卫生院出了份死亡证明,说是死于败血症,我虽不大懂医,但总觉得这个结论太过牵强附会。
听说他们是许老师的亲戚,从上海远道而来。
他认得我,他笑着看我,露出白白的牙,看起来这更像一张画了戏妆的面孔,要唱一出浓墨重彩的大戏。
当时听了我还有点暗暗高兴,觉得忙碌操劳了一辈子的母亲总算可以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了。
局长的话让我的内心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我说我是按照规矩请的假,创建指挥部并没有让我和咱们局汇报这件事情。
要马上行动,要立即行动。
心斋先生凑过来对我低语:这么冷的天,小孩只穿着背心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