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办公室见到柳烟时,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却若无其事,微笑着颔首,揩桌子给我顺便揩了,倒茶水替我一并倒了,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好像昨天啥也没有发生过,真是个淡定妹。
对于路的感受和认识,每一个深居山里的人都很清晰,都很深刻。
古子凤恼羞成怒地踹开门,满以为男人和狐狸精会诚惶诚恐,谁料二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古子凤,你这个蛮妇,我忍你很久了,你来干嘛!穿雨衣打伞,多此一举。
回家途中,他在地摊上为妻子买了一件20元的新衣。
回家后我很想写篇瘫疤杜。
这本书尽管是一本内部读物,在当时也引起了一场精神上的小小地震,这足以说明经济大潮下逐浪踏波的民勤人,依然对文学抱有最初的钟情与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