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追问每一个人,如何在生命的虚空里打捞善的意义?从此以后,北郊站慢慢的冷清了下来。
努力地去记忆和回忆他与我之间的点滴,这是我现在所能做的。
店主连瞧也没瞧他一眼,撇了撇嘴,轻蔑地说:再来一碗,你有钱吗?我听他们多数谈的是关于在医院里一个脑偏瘫的病人,因不认识也插不上话,随便的闲翻报纸,当王老师忽然叫了我的名字告诉我他们谈的那个病人是他的儿子时,我一时愕然了,大脑处于空白状态。
听说现在种的地,等到XX年还要重新分地,我心里不免有些伤心,爷爷辛辛苦苦培出来地,最后还是要充公的。
从此,在那块美丽的土地上,便多一个闪光的名字。
可是,奶奶在我就要毕业的最后半年去世了。
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