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念可以刻意,那我就设计一个完美的陷阱,让自己陷入。
我和妻将他们送出门外之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在路灯下慢慢消失,才一起上楼。
你存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吧,会担心被人家欺侮。
每次,我和她在數算我和她一起居住在香港的日子,每次我們都有著一個認同:我已經玩了攝影一段時間了,忽然間覺得自己不知道爲了什麽而攝影,但是在心中,我覺得其實應該是知道的……那時,我喜歡拿著數碼相機去過許多地方影風景,雖然那些相現在是不可以見人的。
无奈,天杀的白家男人都去往了外地,只剩下一个得病的女人和两个尚不到十岁的孩子在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