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舒曼在贝多芬的墓地拾到一支钢笔,他如获至宝,以为是贝多芬给予他的珍贵的礼物。
再往下游,我遇见一闸门,闸门上面覆盖着一层暗绿色的苔藓状植物,这道闸门把所有颜色的河水混合在一起,这更像一露天加工厂,最后成品是纯黑色墨水。
他,亦可算得半个诗人。
她那细柔的声音、斡旋的恒心一出没,没法招架了。
我在学校的操场上偷偷地向小辫子错道歉,称赞他够朋友,把所有彩色玻璃弹子都送给了他,小辫子高兴的笑了起来!从小以来,家庭学校交给我们太多的责任和使命,超过了我们的承受力。
而那些官们,若真有收贡的心思,二三百元的东西人家还不会放在眼里。
见什么怪呀,高兴都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