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返回身像没发生事的人一样又坐了回去。
到现在回到老家,那些为数越来越少的长辈还会问我:锁住子,啥时回来的?妈妈怕她尿在床上,赶快起来开灯。
世上的路千条万条,就是家乡的路走不到尽头。
当艳目的硕果娃娃一样露出胖脸的时候,没有理由不让人们饱含意味的目光不落在我家的梨树上。
哪里懂得生活的趣味!这样啊。
可每次回家,如果不急着返城,我都会走出村口,走上水渠,在渡槽上走走,或扶着栏杆看看沟底的庄稼,望望对面的青山,此时,我分明看到了我儿时的快乐的身影。
我懂得了:光有一棵爱心还不够,还要有恰当的方式,掌握好分寸才行!那个指着瑶子叫老爷。
也许那时候是我性子慢,遇到这种情况并不着急,也或许是小孩子干活的一种热情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