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时不时轻轻抚摸着故乡的灯盏,犹如同命相怜相依为命的亲兄弟。
在这个教室没待多长时间,我们又搬到了居民楼里,在一栋搬走了的住户家里上课,这回连那简易的桌子板凳也没有了。
那天,父亲又病危,生命靠各种医疗仪器维持。
我仔细的看,那小金鱼仿佛是活了一样,透过玻璃球做的小金鱼的眼睛,我看到的是一颗晶莹而剔透的心。
事情是过去了,但我依然感谢她让我写作的热情保留了下来,直到今天。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人理他。
当落到地面时,他早已断气。
这些我怎能忘记?虽没有了这些物什,一个地名,却长在四下八乡的的乡亲们心里,他们口里的接引庵,恐怕也在隐隐之中,香火依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