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只要狼对羊是用心去爱、认真去爱,那么,无论那只狼有多卑贱,应该也是值得尊重。
静享风凉,浑忘日暮。
我故作神秘的摇摇头: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那要到入伏之后才渐渐饱满。
最后用一首怨郎诗一别之后,二地相思,只道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
我自己也吃。
当自己胡乱堆砌的文字得到他人的认同时,书写的欲望高涨,慢慢的,似乎越来越喜欢堆砌文字了。
自古以来,人总是以花之名给自己取名,却少有以人名给花取名。
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他们学着不一样的专业,对于感情来说,似乎是很不沾边的。
那情景美极了,其壮观无以伦比,都想上去写一幅。
那枯根生出的一簇新芽,枝枝丫丫地,没几天就长到了一两尺高,每次走过小街看到那簇新绿就像看到一个新的希望,已忘了对那颗枯干的柳树的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