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的卑微和怯弱感到羞愧,光有梦想,没有行动的人,永远是个懦夫,也是最可怜的人。
站在老房的院子中间,忽然一股莫名的清香满满的充斥了我的鼻腔,令我为之一怔。
刚刚踏进艺术门槛的人说不出,那是正常的,而像我这样,已经在艺术的殿堂当了几十年的守门人,却仍然一句也说不出,这多么叫我难过。
想到这里,一阵难过涌上心头,眼睛也变得好痛。
几年后,你发现,你俩说话的语气使用的词汇惊人的相近,更可怕的是,你俩的脸形都惊人的相像了。
温和的春光照射在身上,将我身上的烦恼一一的从我孤寂的身上剔除,不知是脱去冬日的厚装,还是剔除了冬日沉重的烦恼,身上是一阵阵的轻松。
在那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一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来主持清隐寺的寺务,致使寺庙备受风雨的侵蚀,逐渐变得荒芜、颓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