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得跳格到在江油的第二个夏季了。
还好,我不用怅然若失地去怀想。
师傅开着车,弯来绕去地从城市的边缘,穿越到城市的腹地。
我考上学后的那段日子,曾和伊站在小村边,说起过自己的打算和愿望。
朋友说他在的城市没有下雨,他说他买了他生命中最贵的一把伞,三十九元,天堂,黑色的,但是至今也一次没用过。
那些古老的笔画勾勒出往昔的风情,一笔一笔向豁然的四野漫延,记录着一段尘缘凡事。
音乐不断地响起,雨断断续续地下,总归慢慢地停了下来。
有现实的逼迫,也有人生观、爱情观、价值观的激烈碰撞,有时又显得过于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