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火车象一头不堪重负受伤的灰褐色铁龙,喘息着呻吟着沉重笨拙的驶过来了。
它完全知道有车子来了,因为许多的同伴已经陆续飞离。
我能够清晰的记起在每一个景点的相遇和惊喜。
接下来有狮子耍绣球、腰鼓队、龙舟队、武术队等等,还有根据当地的传说,扮演和合二仙的仙女方阵,穿着蚌壳服的鹬蚌相争方队。
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说得好:一个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行走在文字里的女子,有一种迷离之美。
可是,太晚了,我怕。
也有一些已占据墙根、墙角、柱脚下的有利地方,就地摞了随带的大包小裹,还有的在地上铺了老旧的行李,钻进被子,藏头护尾,挺身而卧,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