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竹下,阿妈与我就婚礼、就搬迁后的变化,娓娓道来;她说这里很好,生活很幸福,阿妈还说这就是个美丽的地方。
东边的劳动歌,酣畅淋漓;西边的仪式歌,庄重肃穆;南边的秧歌,欢快热烈;北方的时政歌,震耳发聩花,在乐涛中摇摆;歌,在花海里荡漾;一颗心,情不自禁跳动了起来,很欢,很快,很响。
短暂逗留,终归只是这茶乡的过客,带着不曾消散的茶香和茶农的热情,又要踏上归途的列车,夕阳缓缓落下去,幸好,余晖还在,就像,茶山远去了,茶韵还在;就像,那些岁月远去了,而故事,却永远地延伸下去,不歇不止。
我通常是傍玻璃窗坐了,点一杯炭烧咖啡,在手里端一会儿,然后放到面前,就去看广场上的阳光,或者过道上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