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舅打了招呼,便到外面接大舅妈了。
她飘飞翩然的来到人间,那可是她对大地的眷恋呀。
而我们孩子,则在外婆家的房屋周围嬉戏,天黑之后,则回到家里,坐在大人的身边,听他们七嘴八舌地拉着家常。
而仍然单薄柔弱的在天涯萋萋飘摇的穗穗芦花请快快从一根根枯萎的苇杆蒸发逃逸吧。
今年的冬日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在这时光里,总会不由得我想起记忆中的冬日。
行走在这秋天的怀抱里,心早早被秋天回忆的文字陶醉,我回忆着,寂寞尘封了许久的心儿而再一次被这即将收获的战歌震撼!我们一团的8位知青,特邀安排在第二排,离那个硕大的午台非常之近,以至午台上的眉眼都看的十分清淅,第一排是农场领导及知青总指挥阿福和汲源,台下按连队坐滿了知青,依然是白花花一片,只有那连队的红旗随风招展,赤热炎炎烈日下还坐着当年农场老职工及第二代甚至第三代,他们的热度远远超过那烈日的炎热,这个拉过来,那个拽过去,说不完的话语,问不尽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