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带着妹妹在村里和小伙伴们玩耍,饿了,吃点母亲给我们准备的红薯干,渴了喝口凉水。
危急时,一个美丽的姑娘,跨进门槛,来到达布床边,甜蜜蜜地叫她一声阿妈,说来给她治病。
入夜,更凉了一些。
寒风携着细雨,冷云抹弄山岗。
下午,天真的放晴了。
船不是仍然牢牢地被拴在岸边吗?怎奈付尽离别愁绪,这一缕相思红豆,这一缕相思艳词柔弱成花瓣落地的无声,竟然画不成一个美丽的春暖花开,笺上韵开的相思,藏匿的满满情意,却只能隔屏留下缠绵的絮语,你可懂我?一年多过去了。
枣林边,打枣的人把大杆子一挥,狠劲地拍打着枣枝,啪啪直响,枣子扑扑楞楞地往下掉,砸在地上蹦跶蹦跶响,枣子满地乱跑乱滚;有的干脆爬到树,抓住树杈,猛劲地来回摇晃,枣子扑愣咕噜往下掉,砸到树下面的人头上,嘣嘣的,枣树底下拾枣的人像是抢一样,也喜也笑,跑前跑后,弯腰直腰,起身蹲下,忙得不亦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