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想法,我激动了好一阵子,但留给我的,只是等待,等待得到消息的狐朋狗友把我赎出去,给我自由。
殊不知,春天过后,明年依旧重来。
后面,依然是好朋友。
不知是谁眼尖发现了流星,大声尖叫:贼星,贼星!春华、夏茂、秋实,哪一个季节没有雪的奉献和滋润,哪一份繁荣没有雪的点缀和装扮!走在降过雨的六月的街上,心池好似让雨水浸透,变得意外空灵——曾经爱过的那些人儿,都有了自己的方向;有人已然订了婚;有人不几日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人游荡在生活的苦海。
渐渐的发现这不是弥补心痛的办法,我只好选择哭泣用泪水发泄出我的一切用泪水洗净我的心痛。
既是命定之缘,就别问,谁是锦瑟,谁又是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