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旗袍的女人,被束缚在旗袍里的她们的心,浸透了苍凉凄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比喻无比贴切。
——一剪梅赵明诚读后,去意已消大半,尚未远足,心已归家。
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小的原故,爷爷表现得特别疼爱我。
在换章的一瞬间,我毫无意识地将目光落在旁边的木雕上,顺手再掂了掂,的确觉得比一般的杂木来得沉。
然而,十二年前,影响我一生、也改变我一生的父亲永远离开了我。
为什么?一年到头,在小城隔三差五地买上那么三两本杂志,有读者,再就是由先生主编的散文选刊,在村庄里看得津津有味。
屈原走进我的心中,是在我上初中时。
出去就出去,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了。
终究是回不到原点了,世间再无眷恋,也许死才是她唯一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