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我睡的竹床旁摇着蒲扇,哼着歌谣。
大包干后的第二年,抱养了一个女孩。
最先是读到旁若无人,举的例子无一不贴近生活,真实而有趣,欲让人捧腹大笑。
1965年10月又一次填写了入志愿书。
最辛苦呢?我问他调到哪里去了,有时间准备去看看。
小四川走了,以后,没有人会在我上课前主动来帮我拿教案,拿课本,拿茶杯了;没有人会像只小猫一样,每天粘着我,跟着我跑了;没有人叫我老太婆,老巫婆了;没有人偷偷塞我讨厌的糖果逼着我吃了;没有人在我迟到时偷偷帮我签到了;没有人给我捶背、端茶倒水了;没有人骂我每天穿得像个俗艳的村姑了;没有人逼着我听我几乎听不懂的外文歌了……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伤感,为何如此舍不得我的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