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段时间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感觉好压抑,好像快透不过气来。
一张张的卡片,可以装满对远方的人儿的想念与满满的祝福。
每一次说起,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猪窝狗窝。
我对艾德的了解是在这一次一次的旅行中渐渐深入的。
她在那个乡村,苦苦耕耘了三十三年。
坚信,我将是凡间耀眼的云朵,在一些文字里慢慢独飘芬芳。
在酒馆里,用一种心情,读自己的诗歌,读文友的诗,用那把破旧的二胡伴奏,朗出清新的自然之风,诵出深沉的悲亢之调,让人心动不已。
那一串串布满荆棘的足迹里印出的那些紊乱的色彩,似滚落的岩石将无辜的丛林碾碎而发出悲哀的声音惨淡一片。
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接受。
生活又要回到正轨,又要回到每天和微生物,和细胞打交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