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9年的初春。
但愿。
唉,这天就是不下雪。
说它们太华丽,说它们字里行间的思念太深,说它们组合成的故事没有章法没头没尾。
这么大的雨怎么接女儿呢?其实有时候,并不是没有心情收拾这些零落的花语,而是没有如此好的环境。
只是公司还没建起来。
朋友讲完这个故事,依旧感慨不已。
我们称重付钱的当口,旁边又上来一户买家看虾了。
熟睡的老父亲依然鼾声阵阵,环顾破旧暗黑的四壁,沉甸甸的往事又涌上心头,却又纷乱如麻,不知头绪。
仿佛透过历史的窗口我亲眼窥见人们争食观音土而肠僵难便,行路中倒下而人习以为常而无人顾睱的场景……经历过那场灾难的长辈总对粮食有种虔诚的敬畏,在他们眼里,粮食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