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庆幸的是当时有一位友人伴在我身旁。
这样的若即若离,文学难以进步。
这几日,就会看到不少人,手中少不了一束蒲艾。
没有你,山里的烟花还是那样冲天盛开,只有我才知道,没有你,我的世界会多点东西。
可是五年十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
我发现了不光有婆婆丁金黄的花朵被钉在茵茵绿草中,还有一种粉红色的野花一墩墩开放在草甸子里。
第二天早晨上了班,我拜托孔令芳同志到市武装部给我找一身迷彩服去。
孤飞的野鸭拍打着翅膀,急急地回家,一切静谧成一幅水墨山水画,在这副画前伫立,我也变得素雅,这时的我心境清净,洁白,安静。
是的,我不否认生活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自己的理解,是茶也好、是棋也罢,或者是佛是河等等,诸如此类都可以的,正如我把文字当作我生命的船一样,都有他属于自己对生活、生命的理解与理由以及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