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相逢,握住了昨天和今天。
文字无语,透着祝福的这份清澈和祝愿的时间,永久不变。
二舅的房间,他们早已不住了,只是偶尔从城里回来,看望外公外婆时住一晚。
动物都不能这样,何况作为高等动物的人更不能这样。
当我的第一批小菜,种下之后,我是精心呵护关爱备至,浇水施肥,天天关注,投以期盼的目光,就像关注一个刚出世的婴孩,尽管,没有多少种植的经验,但是,有足够的关心,也是很难得的。
孩子们常常挑出个头最大最圆,红得发紫,枣皮溜光的枣子,用指甲盖在上面刻眼,一个挨着一个,红皮绿眼,一圈圈,一道道,似有规律,却又无规则,然后找一块光光的地面上,围成一圈,凑在一块,头碰头,刻好的枣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比大小,比图案,碰碰赛,赢来赢去,最后要么争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要么唏哈一阵子,一哄而散,各自嘴里嚼着一颗,咧着嘴,也嚼也喜,各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