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开始写作之前,我必须让最好的文字在我的心里流淌。
记得在今年三夏防火的时候,我穿着一身迷彩装独自一人深入到相距十余里的村子。
我不是特立独行的女子,却也不愿做逆来顺受的女子。
三生石承受了痛苦的修炼。
看到她的喜悦,也许她体会不了满架蔷薇一院香的诗境,让她背下来是想在她心里种一颗诗意的种子。
也就是从南峰中学起,我开始养成了坚持用诗歌写日记的习惯。
脑海中单纯得如一张白纸,灵魂逃脱了躯体自由地歌唱,一切都是心外无物。
曾经的一切都还在,家乡,田野,老房子,杏树贩贩那些劈头盖脸开到荼蘼的牵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