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于此,月光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透过窗叶,斜斜的将黑暗从他身上一点点驱逐出去,在黑暗中,荆楚望向窗外的空洞眼眸也逐渐明亮起来。
与我同去的弟弟去看了一会儿,然后推了推我,以九零年后出生的人的口吻说了句,非主流。
夜色早已深沉,昏黄的街灯更显深浓。
我无数次留恋的那一片故乡的云,是否依然徘徊在蔚蓝的空中?----我这人听觉不算太好,可夜里有个风吹草动就惊醒,连村里夜半打更的脚步声都能惊醒我的美梦。
我看着水田里欢快游水的鸭子,仿佛看见了那些浩浩荡荡冲向日本鬼子队伍中奋勇拼杀的千军万马的抗战军人,又仿佛是大海的狂潮,一泻千里,势不可挡。
也会遇到一两个和气的老师,远远冲他一笑,他也回个慈眉善目的笑容,比上课时温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