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转遍整个村庄,才在一个大土堆边发现光脚赤背只穿一条短裤的儿子,与几个小伙伴玩得正欢。
即便是一道小小的不足一尺的溪流,也逢一座小小的桥,或平或拱。
或许,这里是没有黑暗的。
有的人,过的迷糊,有的人,过的清醒。
到了盛夏,置身于一座山巅,向远处眺望,总会看到一座山脉光秃秃,成土红色,没有一丝的绿意,人们不禁会惊恐,会心悸,那些依赖绿色植被与人类相伴的生灵,你们的家园何在,你们的空间几许。
夕阳半隐半露在远处墨绿色的村庄里,炊烟如书法家喝醉了酒的狂草,轻盈而大气。
浅浅的,不浓不烈;不远不近,就有如人生,适度才最美。
记忆中冬天总是和爷爷的笑容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