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没想到文化馆的一位姓楚的老友,很艰难的通知到我。
小船约三四米长,一米左右宽,我们船头一人,船尾一人,左右两边打窝子,开始守着鱼儿上钩。
身后是承载记忆的中学。
美好盈于心间!但是一定是做最简单的事情,只要难点他都不会,难一点他也要变简单。
夏天的雨,即使长时间下着不停脚,但是对于这听雨的人来说,一样也听不出缠绵,顶多就是一些暂时的徘徊。
多可悲,多荒凉。
走到原野,是光秃秃的一片,一望无边,而在这无边的苍凉里惟一能给予暖色的依然是那些独立静守脚下土地的那些孤独的村庄。
只是那份静谧依旧,使得我鞋跟敲击路面的声音,错落成夜幕里伸向远方的一首特有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