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他们老少男女七八人说爬山比赛。
一种令你无法用语言所能表达之美。
你可以说我任性,也可以说我倔犟,甚至可以说我有眼无珠,但你不可以干涉我的选择,不可以指责我的思想。
差距,不可避免的存在。
这时,分明体悟到:兰草润了我的眼、养了我的眼,也养了我的心。
对影成三人的月光下,你可知,那写满相思的诗章,似三千丈的瀑布,横空出世,挂在我视野的天空,既无古人,亦无来者……谈写作我只不过是大学里很普通、也很差劲的一名学生。
风雨过后,呈上迷人的结局。
火车在我所有经过的地方留下了印记,但我却丝毫没有多大的印象,我只是在每段旅程的开始与结束,学会寻找家的方向,也是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