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鸢尾草附了梵高的身,让他精神出现异常,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还有人说是被另一画家高更割去的耳朵,无论哪个版本,总之梵高,少了一只耳朵。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这是有道理的。
当过秘书,办公室主任,管过人事行政,做务,任工会干部那些年,我从事的文秘工作,只是写写画画。
就像那个钢琴家沈文裕一样。
在回忆的时候像稀薄的空气,压的我喘不过气。
当车子近了家乡的村子,远望去,四周的山变秃了,原本通体深绿的山裸露出灰色的山石、黑色的焦土,望之一色的黄褐是山表仅剩的植被——杂草。
各种车辆大哭小叫的,一时半刻也不消停,疾驰而过的汽车尾气从来没有放弃释放污染物,鸟儿消失不见了,那些一排排新绿,汪洋大海搬的麦浪,一阵阵新鲜的空气都居住在原来的那里,她们谁也没有搬迁过来,只有人过来了,还有负债累累买的那个憋屈的房子,所有人居住在那里,空间那样狭隘那样憋屈,到底为何,难道家乡不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