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闪着灯光示意对方停车,一问原来本地的车子。
眼中泛起的点点泪光让我们都相信,这一点定然是矢志不渝的。
就这样,留下的狗,恃守着一堆老人和孩子,与他们一起分享特别的凄凉。
我想帮妈烧火,妈说:别添火了,用火棍儿拨拉一下底火就行了。
偶尔,她会停下来,用手背抹去额角渗出的汗珠儿,把那条梳得很长的乌黑的辫子轻巧的甩到脑后,然后用手指在看呆在一边我的鼻尖上轻轻一按。
不过,令人遗憾和惭愧是,我如今已经卸甲八年了,对于十年后回母校的场景却永远让刘桂莲老师失望了,以至于多年后她仍记得我给她描绘的美好蓝图,她曾调侃我说:唐雪元,你什么时候带我到你的部队享福呀?父亲喜爱锄头,能用其他农具干的活,他也用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