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纯粹而美好的季节。
当我还沉醉在思考之中的时候,部队带兵首长就下达命令,开始上车了,这样,我们就背上了当天打的新背包,很有秩序地上了火车,并很有秩序地一一排开,上了火车才知道,这种火车叫闷罐车,大凡新兵入伍都坐这种车,既保密,又方便,只是没有座位,我们就把背包上放鞋子的一面放到火车上铺着的席子上,战友们都坐在了背包上。
昔日,大家听惯了老黄的搞笑故事,笑得人仰马翻。
庄稼地里的田埂我们叫三面光,水塘里的藻类我们叫温草,也下塘捞光,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创立了一首名谣呢;砍草没劲头,全靠折树头,外面看看有看头,望到里面架空头。
抱下来之后,由于害怕下水,我本能地把父亲的身体抱的紧紧的,唯怕自己掉到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