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带红色的草,被雨水打倒了,草茎伏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可是当一绺明亮的光线落在这草茎上的时候,就可以瞧见草叶中有一种轻微的战栗;这也许是生命的最后的挣扎吧。
就像现在打麦子时候不让你们上场里来是一样的道理。
过了楼道拐弯处,一边取下钥匙,凭借熟悉的感觉,打开那扇陈旧而有点霉气的门,脱下外衣,躺在床上,任黑夜挥发我身上的疲劳,任思绪漫游小青与巴藤的故事。
哦,你看那儿,对,再左拐就是了。
李所长说。
我有点不甘心。
因为我坚信妻也一定能从我们简单的对话中了解到人与人存在着信任这么浅显的道理。
那天晚上看夜戏的人很少,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座戏台,不再像二十多年前那样人山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