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节,隔一段时间又会在另一个家庭的厨房里重演。
四初秋的天气依然很燥、很闷。
自行车不仅钱贵,还英雄无用武之地,有许多地方还没公路,我家乡去城关赶圩要走一段山路再走公路,很多有钱人要把自行车寄在隔壁村,还不放心,担心被损坏或被偷。
小学时我画的最后一幅画儿是送给我们班主任刘老师的,画的是一只天牛。
喝鸡粥离开大朗表村那一天早上,听到队长对电话里讲到:啊,不是吧,让他不用不用,多麻烦人家。
当然,这些稻谷上交老师之后去哪里了,我们当时不敢问也无从知道。
从那张脸上,我读懂了生活的疲惫,挣扎,担当,还有另一种亲情的疼爱。
最终大地没有能保住这个野兔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