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老爷很动心,干奶奶却阻拦着不让他出来唱原因很简单:说大鼓的,让人看不起。
记得那时正值夏末,一个红薯成熟的季节。
年纪小小的妹妹,看到父母病病怏怏,失去劳动能力,祖父母灯笼火把,白头素项,还要起早贪黑、爬天跪地、累死累活地拉扯一家人的生活,就干脆提出来不念书了。
在拥挤的火车上,也见识了许多,那时,有夹着公文包公款出差的,有带着土特产探亲访友的,有背着提着大包小包做小生意、小买卖的。
骄阳似火,炙烤的大地似乎在吐着热气,像苟延残喘的病狗似的。
那时,我刚刚应征入伍,部队带兵首长把我们这批新兵带到了高密火车站。
湿热的晨风将夏日香气轻轻一吹,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下来,从额头上又滑进衣领,而湿漉漉的衣襟里早已是粘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