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是时候你该一点一点复活十七岁那年承诺给自己的诗意生活,诗性人生了。
看完,也不知是几点,我们肩并肩,小声谈笑着意犹未尽的慢慢走回去,摸进黑咕隆咚的宿舍躺下。
我做事向来很坚决果断,从不后悔所做过的事情。
它们到哪里去了呢?如果大地是璀灿夺目的长卷,那么马就是人民挥舞的妙笔。
此时,仍然没有声音。
每做一事,基本陌生,踏他人之地,困难重重,乐此不彼的原因就在于文化的心态,或为积累、或为尝试。
而这些年到过的地方一一记得,唯独南昌甚是亲切,仿佛那是前世故乡,仿佛那是今生未来,又仿佛那是生生世世的缘份。
路边有树,树后有屋,沾满黄色灰尘与泥浆的瓦屋,瓦屋里有灯。
那般淡然,淡至无痕,那么轻巧,那般清新,轻至若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