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还有好看的霜花。
后来在西边又建了几间厢房,也是泥草房,做音乐室,在那里上唱歌课。
这样想想心里还感觉挺兴奋的,于是我又一次怀着有点激动的心情上了地铁,只为了坐地铁而坐地铁。
眼神里没有畏惧之色,也没有亏欠之意,只是呆呆的,呆呆的站在那里。
因为水源远,母亲带水还没有过来,她与姐姐就地而坐。
丛丛叠叠的群山阻挡不了大河的气势,他把群山劈成一条峡谷,滚滚的洪流,每日哼着古老的歌谣,走出大山,永不停歇,永不回头地奔向远方。
后来回家去,妈妈医院的同事们都说我又白又胖了,大概是故乡的水和牛羊肉特别滋养她的女儿的缘故吧。
平常,圈里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无意打趣我,说我是中年人,我的脸面顿时红了,在网络的这边,还好她没看到我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