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无论黑夜或者白天,总感觉这段路好短好短。
现在想想倒也奇怪,吃这些东西,除了不好消化,却没有谁家的娃娃像现在吃出什么怪病。
关键还不是这个问题,哪个医院没有女医生给男人治病的,何况这手术时间并不长,队长不是也在会上说过嘛,结扎是个小手术,就像时常来生产队的劁猪匠黄二娃,几分钟的功夫把一头猪完事,然后在寸把长的刀口处抹点凉水拍两下,那猪哼几声,照常满院子乱跑。
他把公路边的几间房子修葺一新,还请了一位书法高手写了农家乐的烫金字匾,高悬在屋顶之上。
平日里采访,我常常下瑶寨,听瑶胞唱歌、讲故事,这次,我终于回到自己民族的民间了,谈话间,就有很多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