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的我,也许最该相遇的真不是四十岁以后的那个自己,而是现在的这颗心,问问她有没有畏惧这个十年?一股淡泊的清香,夹在绻缱的诗句当中,沁入心脾,那是窗前大片的空地上正在繁荗盛开的菊,淡黄嫩白,娇粉深碧,朵朵开得那样灿烂,那样傲然,那样我行我素。
一般的人家,总是希望房挨房地住着,一来,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显得孤单,二来,碰上个事情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可三伯父却把家安到半山腰上去了。
望着彼岸花开,芳香四溢飘逸。
对这老者,真沿没办法。
或许,我的见识是浅薄的,不然怎么老是盯着一朵小花,好像是盯着一个人似的,总也离不开他。